《海角七號》是近年來連續(xù)可以看兩遍的小數幾部片子,喜歡上這部電影是因為幾個配角,老郵差茂伯、小米酒制造商馬拉桑、還有那看似粗暴卻熱愛鄉(xiāng)土的村長。因為小鎮(zhèn)要有一個樂隊為即將到來的日本歌星伴唱,幾個人聯(lián)系到了一起。美麗的海濱小鎮(zhèn),各懷心思的音樂愛好者,演繹著普通人的悲喜哀怨。
小米酒制造商馬拉桑——銷售人才的執(zhí)著精神
一個外來的賣酒郎,不是靠他的營銷理念——小米酒的所謂千年傳統(tǒng)全新感受,也不是靠酒本身——不是本地特產,而是靠他的勤奮、敬業(yè),最終深深打動的不光是村長,更是戲外的觀眾。白天跑酒店,晚上到夜市推銷,所到之處先聲奪人,大喊小米酒的宣傳口號,千年傳統(tǒng)全新感受。馬拉桑的勤奮與認真值得所有營銷人員學習,他勤奮到跑市場的速度快過村長開車,認真到每個可賣酒的地方都去了。與村長一同坐電梯,被村長教訓了一頓:“年輕人,幾步路不知道走路啊”,還不忘對村長客氣有加,請村長幫忙推銷小米酒。在頂替茂伯成為貝斯手后,腦袋里也是一門心思地希望推銷自己的產品,并成功地讓樂隊穿上馬拉桑的米酒宣傳服,甚至恨不得連樂隊后面演出臺背景上也打上馬拉桑產品的LOGO,硬是被隊友“教訓”了一頓才罷休。馬拉桑小米酒已成為互聯(lián)網上的熱門詞匯,09年1月8日,臺灣馬拉桑小米酒大陸上市新聞發(fā)布會在廈門喜來登酒店舉行。一部電影使臺灣信義當地的一種小米酒一夜成名,也讓人記住了一個叫馬拉桑的賣酒郎。
村長——在其位謀其政
看似粗暴的村長,“鎮(zhèn)民意代表主席”手里整天拿著一個大陸人前些年熱衷拿的小黑皮包,一件小花布襯衫,后面跟著幾個跟班,很容易讓人聯(lián)想起村里面的惡霸地主。就是這樣一個很土的本地村長,深深的知道,村里要富需要外援,引進外資需要外資來讓本地人參與融入進去才有出路,年輕人才不會離開家鄉(xiāng)四處奔波。與酒店經理爭吵的那場戲,成功爭取到樂隊成員全部由當地村民組成,最能說明粗暴村長對家鄉(xiāng)的熱愛,也許你也可以說這只是臺灣式的政治游戲,村長是為了村民的選舉投票。但無疑當地樂隊的組成,為鄉(xiāng)村的生活平添了許多樂趣,大大豐富了村民們的業(yè)余文化生活,使村里活躍了起來。
老郵差茂伯——可愛的人
一次意外的車禍讓老郵差茂伯不能繼續(xù)他的郵差事業(yè),由村長的兒子阿嘉替代。同樣是一次意外,因偶爾發(fā)現阿嘉好些沒有送出去的信,讓茂伯能夠如愿加入到樂隊。茂伯是真正令人敬佩的“國寶”,卻并非一味;顚殲E竽充數之人,進了搖滾樂團后暗中努力加緊練習,虛心求教于外鄉(xiāng)人小米酒推銷員馬拉桑。酒店接待員美玲來給馬拉桑報信時,正趕上馬拉桑在教茂伯彈貝斯,“國寶”于是忙不迭奪回馬拉桑手里的貝司連聲道:“我教你彈我教你彈”。當聽到美玲報喜,說“民意代表主席”向馬拉桑一次定下60瓶小米酒時,“國寶”誤認為馬拉桑與鎮(zhèn)“民意代表主席”“很熟”,不惜放下架子“拜托”這個外鄉(xiāng)人:“給老人家一個機會,別說你會彈琴。”茂伯最終沒能成為貝斯手,只能成為搖滾樂對的鈴鼓手。在登臺演出第一支勁歌后,茂伯把沙錘塞到主唱阿嘉手里,拿起他的寶貝月琴,陶醉般地演奏那首舒伯特的《野玫瑰》?吹竭@里,我們會心地笑了,對這位固執(zhí)可愛的老人家充滿了敬佩之情,同時也反映出人與生俱來的強烈表現欲望。
喜歡《海角七號》的原因會有很多,而我卻是因為這幾個可愛可敬的小人物。從小米酒制造商馬拉桑那里,我看到了臺灣年輕人勤奮認真的身影,從村長身上,我們看到的是如今我們大陸同樣面對的,農村空心化,年輕人紛紛外出求發(fā)展,留下老與幼的尷尬,而從茂伯上我們看到的是流行文化對傳統(tǒng)文化的侵襲。